白菜鹅

春风窈窕绿蘼芜,一路斜阳听鹈鹕。
HP/House M.D./梦间集/阴阳师/欧洲中世纪史/咸鱼文手
四巨头内排列组合,配原创也可
萨拉查大本命
我爱James Wilson
君淑蛇燕倚屠倚,浮金玉毒曦孤曦
阎魔判官不可逆,双龙谁上都可以。
樱桃桃樱灯刀灯雪小姐姐我都喜欢。

【梦间集】别人家的师父(上)

cp预警:碧海玉箫X毒龙银鞭,灵蛇X飞燕
交换徒弟梗。玉箫毒龙、灵蛇飞燕师徒设定。
人物性格主要随游戏。
后续:别人家的师父(中)

———————
别人家的师父
1.桃花岛
凡与碧海玉箫打过交道之人皆传,桃花岛岛主虽功法邪性,但其为人霁月光风,很有一番文人风骨。
毒龙银鞭只觉得,这些人都是睁眼的瞎子。
“你宠他太过。”
毒龙初听如此评价,只觉平地惊雷般震悚,原因有二。其一,玉箫武功已臻化境,江湖上少有敌手,上岛的一般都是请教的后辈,没有一个敢如斯造次。其二……
他平日只道世人皆瞎,万没想到这瞎子还能分三六九等的。玉箫事徒之严,就差把他按顿吊起来打,这得是瞎中豪杰,才能评出个“宠”字。
毒龙不禁有些好奇,他跟在玉箫身后,偷眼去瞧那作声之人,不过一瞟,就险些被晃花了眼睛。
只见来人,一身孔雀绿大氅压身,上镶风毛。桃花岛上四季如春,鲜少有需要毛领子的时候。可就算世人锁毛边,最多也只顾到袖口前襟,面前人竟从领口到后摆实实镶了一圈儿出来。毒龙心里暗道,莫说他不嫌沉,这也太丑了些罢。
要毒龙说,衣裳就要穿轻软的料子,方显得出身段儿来,像他师父那样就很好。可惜青衫太素,他每每劝玉箫换个大红大紫的色儿,都得被骂回来。
“自是不比你会养徒弟,瞧你给他套的这身破衣,很明显地提高了你们二人整体的穿衣品味。”
在毒龙眼中,玉箫是世界上最板正的师父,平日里总嫌他不稳重,此刻竟然自己也不稳重起来,看来这不是什么平常的客人。
倒是玉箫一提,毒龙银鞭才注意到飞燕这么个人物。
飞燕一身束身袍服,十一二岁的样子,与毒龙差不多年纪,一直随在灵蛇身后,听得自己被点名,方向前半步露出个身型,对着玉箫恭恭敬敬施了一礼,“世伯。”
玉箫习武修文,便不免染上几分士子习性,因而不喜后生无礼。飞燕这好问得可是恰到好处,他紧接着就看向毒龙。毒龙脊背僵直,玉箫自然是教过他怎么待客的,可毒龙并没有往心里去。
毒龙看向自寻了座位舒舒服服坐下的灵蛇,不免又刺了一回眼睛,他干笑两声,讪讪道,“那个……你们好呀。”

2.桃花岛
虽说那天算是被飞燕狠狠坑了一把,可十来岁的男孩子哪里知道记仇,毒龙甚至十分同情飞燕。
他想,玉箫这般心黑手狠的师父在灵蛇眼中都算是宠徒弟了,那飞燕跟着他过得还是人过的日子么。想到这处关节,他不禁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,还偷偷摸摸地去关怀这个初见的同伴:
“我说,你该不会是被你师父打傻了吧?”
他想到飞燕乖觉的样子,又多了几分笃定。不想,飞燕面色未变,平平扫过来,开口仍是同那日一般波澜不惊的语调,“尊上不曾对我动过手。”
毒龙只当他不好意思,他很理解。
想当年,玉箫第一次罚他的时候他也很不好意思,可等他渐渐大了,玉箫下手愈发肆无忌惮,他回回嚎掉屋顶三层瓦,自然把脸面这种东西和着先前对玉箫的丁点儿敬爱一起喂了狗。
小时候的毒龙是个很讲义气的孩子,他上天入地,就要拉着飞燕烧房掀瓦。譬如此时,他就指着一处房舍的屋檐儿问飞燕,“你上不上得去?”
飞燕其实很不愿意跟毒龙银鞭一起在岛上瞎晃,可既然尊上有事,他该懂得识相。他不过扫了那房檐一眼,便道,“我这身师承灵蛇尊上的轻功,瞬息千里,区区屋顶,自是不在话下。”
“我不信,你上去试试?”
少年心性,到底经不得激,飞燕运气提身,一跃就上到屋顶上,还没站稳,就听得下面的毒龙喊道,“你且等着,我这也上去!”
飞燕立时就觉得不好。只见一团火红扑面而来,他脚下一闪,没想到毒龙在空中气息不稳,到处乱抓,正巧扯到飞燕的长发。飞燕吃痛,脚下一滑,便看周围景物飞速上升,转瞬之间,他们已重新躺在了大地上,头顶是漏了一个大洞的房瓦。

3.桃花岛
灵蛇进到书房时,飞燕与毒龙银鞭正并排站着,玉箫一手执卷端坐案前,面不改色地翻过一页。
飞燕跟在灵蛇身边的时候,从来没有这么多规矩。灵蛇一向一是一二是二,飞燕倘有冒犯,他立时便发作出来了,根本不会有这所谓静思己过的必要。事实上,灵蛇鲜少会因飞燕之事动气,灵蛇鲜少会因任何事动气。他若气了,总是毫无来由的,许是昨夜没睡好,许是突然想起什么烦心的小事,许是突然就想不虞那么一阵子,过会儿不想气了,那气自然也就消了。
飞燕没见过这样一板一眼教训的架势,先生了三分怯意。时间越推越长,他便愈发惶惶起来。他想到,这回委实是他不该,这不是昆仑山上,他言行不妥便堕了尊上声名,纵使在昆仑山上,他蒙尊上收留,已是天大的恩情,怎么能再给尊上添乱呢?
因此,飞燕根本不需灵蛇多讲,看见灵蛇便直直跪了下去,“尊上,属下知罪。”
玉箫行走江湖多年,深谙门户大开的凶险,桃花岛上看似清幽无人,实则也有暗卫岗哨日夜轮换。灵蛇此次就是得了其中之一的传信,他已心知前因后果,看见飞燕的模样,只觉得玉箫小题大做。
灵蛇上前拍了拍飞燕的肩膀,让他起来,“习武之人,久跪伤了关节。难得来东边儿一趟,你明日出岛,给本尊拎盒马蹄酥回来。”
一旁站着的毒龙看得目瞪口呆,直到飞燕跟着灵蛇兀自去了,他也没能从愣神中缓过来。
不该是这样的啊!
他还指望着跟飞燕建立一同挨打受罚的革命友情,结果那边就这么轻轻放下了?
碧海玉箫,你看看别人家的师父!
“你跪下。”
纵使心里再怎么编排,毒龙银鞭到底没有当面忤逆的胆量,他扯着面皮,正经八百地跟玉箫商量,“要不,徒儿明天也给您拎马蹄酥去……?”
玉箫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中书卷。
毒龙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毒龙心道,绝不承认是自己吓得腿软。
可他一跪下,心里又不免觉得憋屈,他不服极了。不患寡而患不均,凭什么飞燕是灵蛇亲徒弟,他就是捡来的。毒龙银鞭很有些气性,他觉得他应该辩驳两句,好歹让玉箫知道,他也不是木头做的。
于是他挺了挺了脊背,抬头直对上玉箫不辨喜怒的湖绿双眸。
毒龙银鞭肃声道:
“师父,我错了。”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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